床头这名相貌乃至对女人的风度足以碾压近乎全数男性的青年以一副真诚的目光眨也不眨注视他,面上浮起笑意,广津和郎不仅不心动,而且很头疼——仅次于发现如今财务工作的年轻上司又双叒叕找不到人影的头疼。
隔壁青梅竹马听说到大的前辈就算长相与品行再受欢迎,见过从小到大这家伙是如何从保育园成长到人模人样的笨蛋大学生的人是绝对不可能对他怀有任何不该有的情感的。
太了解了。
所以,伤寿命。
广津和郎脸上露出的微笑逐渐勉强,深感无奈。
不再纠结于宇野格次郎的奇妙事迹,又一次宽容了眼前的“笨蛋”,顾及明天还是港口黑手党工作日并不能休息的广津和郎长叹一口气。
“哈……”
“请说吧,学长。”
“是这样的。”宇野格次郎开口。“某不太清楚,什么情况下……父亲会让人关照自己的孩子,但是……从来不见他。”
“啊?”
广津和郎心理微妙地审视回顾着宇野格次郎的形容内容。
“学长你是在说私生子吧!?”
“社会上有些人不就是这样的吗,给单身母亲和孩子一些抚养费,但是父亲的身份是不会得到法律上公开承认的。”广津和郎嘀咕。
“从不见面……说不定父亲本人也自身难保,是入赘的身份也说不好啊。”
“学长你那无人问津的律所终于开张了,还是接到了大人物的财产纠纷案件——?”
广津和郎一脸不可思议。
“咦,某之前……居然有这种可能吗?”宇野格次郎挑眉,一副比广津和郎更加震惊的语气。
“你在说什么啊,学长!心里有答案就不要骚扰我的睡眠时间。”广津和郎哪里看不出宇野格次郎的态度,阴仄仄地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