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但是。】

“你是暴君吗废物系统，有点对使用者的尊重啊！”

“这两个压根就是明知故问的作死吧，尤其是第二项！牛头人拒绝！我没有你的底线灵活啊系统，不要擅自代入使用者！”

“什么叫取代社交圈啊——花他的钱撬他的伴侣打他的娃吗！？”

白川泉倚墙战术性抬头，瞳孔震惊。

【使用者非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

二选一系统的回复相当“勉为其难”。

白川泉面无表情：“你去死吧，我说真的，废物系统。”

二选一系统的想法已经不是邪道了，完完全全的恶魔操守，如果它自己干这种事儿白川泉会给予尊重理解祝福，但没想到他的异能力居然打着让使用者去做这样的事儿的主意！

什么混邪啊！

被指派任务的使用者唯独这次不想成为工具人。

“我光知道他人即地狱，没想到自己的异能力才会想把我送进真正的地狱。”

白川泉忍不住发表感言。

【不用担心这一点，使用者。当你凝视地狱……】

“地狱也在凝视我，屠龙者终成恶龙～”白川泉轻飘飘地回答，不打算落入二选一系统居心叵测的陷阱。

【……地狱给了你一巴掌并说快给我滚。】

面对惊悚中透着阴阳怪气的冷笑话，白川泉忍不住打破沉默。

“但凡你什么时候对使用者能满怀善意……”白川泉咕哝，无奈地斟酌两次二选一的选项内容，不出意外发现自己异能力的算无遗策。

“你这不是……压根没给我留活着的可能吗？报复‘冬菇’，搞死使用者，新的‘双赢’诞生了对吧？”

“算了。”捂上眼，白川泉胡乱点点头，再次睁眼前已经看不见了视野内的选项。

好在二选一系统并没有就白川泉的选项做出一些容易让白川泉产生过激行为的反应——语气兴奋或是夸奖“明智的选择”之类。

比起谜语人一样含糊不清又显而易见是大工程的第一次二选一选项，有着明确针对对象、第二次提供的选项内容无疑更容易实现。

“首先，我不是武斗派人员，其次，我不是武斗派人员，”白川泉说，“最后，我不是能敌得过系统也讨厌的对象的武斗派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