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忘了,泉你还没有成年,好像比太宰还小一些啊。”
织田作之助一脸感慨,白川泉实在不知道青年在感慨和后知后觉什么,这不是显而易见么,难不成……在说反话?
瞅了眼织田作之助平静得甚至有些像老实人的脸,白川泉轻咳了声,小声说,“……似乎也没有点亮这项技能。”
织田作之助看起来对年龄没什么概念。
虽然表面上老实可靠,酒红发青年好歹是黑手党,能在森鸥外统辖的港口黑手党内待了这么久,该有的该会的应该都不缺。
“至于为什么这么说……”
白川泉沉默。
港口黑手党内浑水摸鱼最成功的那个人不就在现场么?
从森鸥外手底下混日子,很难的。
白川泉也是考虑了很多因素才能达成这种看似动态都在掌握实际上什么也不管但对于管辖业务依旧一清二楚的最强套娃平衡。
港口黑手党首领森鸥外想看哪一面、相信哪一面,白川泉就给他展示哪一面。
“再说了,口头说的也没有公信力,聪明人只是会相信自己看到的发现的,以及思考后得到的结论。”
和过分聪明且事故经验丰富的老狐狸打交道,就是要放饵料让他自己咬。在老男人身上花费太多心力可不妙——就算他是自己加入的组织顶头上司。
“这种自知之明我才不会否认。”白川泉嘀咕了一句,听到织田作之助问,“泉你和太宰都来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太宰明明最近很忙,还专门绕路过来找我,还托人帮我照顾孩子们。”
看,织田作之助非但不是老实的等价词沉闷蠢笨,反而很多时候敏锐得吓人。
酒红发男人不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有什么发生了,而是不愿意想太多,专注于眼前罢了。
白川泉瞥了眼远处一桌年龄不等从幼童到小学生各个年龄段的孩子们——他们时不时抬头好奇看着这边,低声说,“织田先生你估计不必担心太多。”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