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回想着这两年黑手党内潜移默化得到的信息。
“从简单的说起——”
“会遭到追杀。”最重的叛徒行为,例子已经出现过白川泉眼前——刑罚为死后还要曝尸一周。
“其次,如果是内部人员,又想着将来脱离黑暗世界,不干黑灰色业务的活,那么,黑手党们会更加高兴。”
“因为,事情就此变得更简单了。”
轻嗤了一声,白川泉继续整理自己的思路,这一部分就不必写入文本了。
“加入黑手党,哪有这么容易,是需要交上投名状的!”
“像是黑蜥蜴那些部门,不会杀人的心慈手软之辈根本连入门资格都搞不到。”
“普通的武斗派成员遇上第一次升职,也就是转正的那一天,必须处决一条性命作为必要手续的一环。”
“如果分配了武装,拿起枪,却连剥夺他人性命的觉悟也没有,这种人在港口黑手党里,不过是迟早死于优柔寡断的抚恤金,或者被强迫抬起枪口的自欺欺人者。”
“黑手党不需要给了枪支武器却不会用的人。”
“至于我嘛……”白川泉微微眯起眼,凝视着手头的“沙之书”。
“这种程度的证据,不是早就交给港口黑手党了吗?”
港口黑手党作为一个听起来像反派阵营,实际上就是反派阵营——不管怎么说,森社长手段再怎么温和,暴力和黑暗的一面依旧不可能祛除——的组织,对内部人的信任是不存在的。
哪怕是尾崎红叶,贵为仅次于首领森鸥外的五大干部之一,谁也不敢打包票如果她想不干了就能离开!
干脆利落抽身?不可能。
卷入这摊子事儿就是一辈子的印记与履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