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莲卡小姐,我回来了。”
“瓦莲卡去参加她的课程了,今晚不会回来。”毕巧林漫不经心的声音从屋内传出。
“萨利尔,你还好吗?”凡尔纳担心的声音随之响起。
“表情真难看。”易卜生幸灾乐祸地说。
“你们是在开会?”看着全部聚集在大厅里的三个男人,斯普林格问,摘下手套。
“对不起,我心情的确不好。”
“太操蛋了,这个战争的世界!”
“喂,你该不会是说你下山看了会儿流民惨状,就受不了?”
易卜生笑起来,“瞧瞧这是哪来的温室花朵?”
“对不起,能再说一遍吗?”
斯普林格露出微笑,冷静开口。
“我看高加索的泥土可比冻土好挖,您大概很怀念曾经有过的经历吧?”
“曾经有过的经历?”
“活埋啊~”
斯普林格对上易卜生锐利起来的目光,自若地说。
“你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没办法?”易卜生声音冷下去。
“怎么会,我知道您是看在我和凡尔纳救了您的份上才一再忍让我。”
“是凡尔纳这小子,动动嘴皮子的人没资格这么说。你现在的意思是……”
“不需要您虚情假意,我现在心情不好。”斯普林格收起多余的表情,慢条斯理说。
“谎言自然不必。”易卜生冷嗤。
外表也许傲慢又脾气不好,面对斯普林格的起头挑衅,他却并没有过强反应。
只有弱者才会斤斤计较自己没有的东西。
本身早已经得到的人只当它随处可见,不需要任何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