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纯粹的无辜者。
“不管怎么样,还是谢谢你救下我们。……从尼采手中。”
“‘暴君’尼采?……这次是他来了。”萨瓦多尔·夸西莫多显然有些惊惶犹豫,斯普林格不禁感叹起战争疯子的“美名远扬”。
斯普林格好似不经意地瞥了站在窗边的红发女人,眸子里浮现了稍许兴味。
如果说……
萨瓦多尔·夸西莫多甚至不知道要搞死救下的人的对手是德国那名尼采……
那么,她是以什么方式将他和凡尔纳带离那艘密闭且受到强大外力扭曲的潜艇呢?
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能想得到有人能从他的异能力作用下救人吗?
“失陪了,我得去打个电话。”
萨瓦多尔·夸西莫多脚步稳健,很快做出决定。
客房再次陷入沉寂。
“萨利尔……”凡尔纳的声音响起。
“我们要跑吗?”
法国少年以理所当然的语气问。
“我觉得她不会伤害我们。”斯普林格答非所问。
凡尔纳扶着还有些疼痛的脑袋,“可是,他是意大利人诶……”
“可是,她说自己是西西里人诶……”斯普林格轻笑一声,以同样的句式说。
“好吧好吧,你想留下来我也没意见。”凡尔纳无奈点点头。
“不是我,也许是你。”斯普林格闭了闭眼,若有所思地说。
“尊敬的歌德阁下。”
“久见未晤。最近有保持笑容吗?拜伦那个小家伙好凶,带着他的黑骑士横冲直撞,我打算回去了,希望你心情愉快!”
拿着信纸的手指放下了,纸张随后被另一只手拿起,“……希望你心情愉快……伟大的歌德,告诉我,这封信让你心情愉快了吗?”
“梅菲斯特,你也许可以去北欧出趟差,”约翰·沃尔夫冈·冯·歌德冷静说,面上温和的表情没有一丝波动,让他的恶魔仆人无趣地撇撇嘴,“尼采是在真诚问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