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尔纳指挥机械鸟低下头,好让白川泉爬上去,“你说的对,我有能为他们做的事情。”
“我至少……应该为他们做一些事情。”
凡尔纳满是尘灰的面容被南特清晨的风吹拂,港口的水里满是不知名的残渣废墟,随着水流奔向下一个目标。
钢铁鸟儿越升越高,直至日光之下,那座被轰炸殆尽的城镇成为隐隐约约的轮廓。
白川泉问:“你想去哪儿,凡尔纳?”
法国少年扬起脸,“巴黎!”
“我想,我的能力,也许能做些什么!”
白川泉新奇地摸了摸机械鸟的骨架,原本疏阔的钢铁在鸟儿“复活”的一刻变得严丝合缝——轻盈而坚硬!
“但是,又一个问题。”
白川泉说。
“你确定,这个高度……不会被当成敌军歼灭吗?”
显而易见,现实的、值得考虑的问题。
凡尔纳摇摇头,“这是我的领域,只要我不愿意,它不会出现在别人眼中。”
“哇哦……”
白川泉不想描绘自己此时的心情。狗系统,滚出来学习。
“不过,巴黎那边,是政府的政令发布中心吧?”
“你打算怎么做?凡尔纳,从哪儿开始?向政府自荐?”白川泉紧接着问。
“但是,该从何开始,我还没想好。”
凡尔纳干巴巴地说。
“算了,别想那么多,”白川泉放弃得比凡尔纳更快,“等到了巴黎再看看情况吧。”
“这个时间,兰波老师最多也就遇见法国的波德莱尔先生……刚刚从监狱出来吧?”
白川泉估算了一下现在的时间,遗憾发现世界大战初期的阿蒂尔·兰波大概还没出道,应该还在家里或者被波德莱尔忽悠去蹲监狱洗身份去了。
“啧,品行不端的老师指引者是屑。”
约摸从阿蒂尔·兰波口中听说过不少法国波德莱尔的事迹,白川泉忍不住感慨。
“萨利尔……你在说什么?”凡尔纳探头问。
“我在想巴黎有没有认识的人能收留我们。”白川泉温和说。
“对了,还有一件事,我觉得应该向你坦白。”
“什么?”
“这不是我真正的身体。”
“什么叫……不是真正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