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跟着点点头,“……津岛家不愧是历史悠久的华族,刻板封建意志依旧没有剔除吧。”
“倒也不能这么说,”老人说,“这都是没办法的举动,我只是现在想想,还是觉得那孩子太可怜。”
“一个人站在庭院里,安静看着花的样子也非常惹人怜爱。”
“现在回想起来,甚至觉得有点对不起那孩子,看他这么小年纪就学会了自杀,连多一句关心都没有给他。”
“您也不必自责,没办法的事情。”
手机上传来重要邮件的铃声。
白川泉停下话头,打开页面看了下,忍不住挑眉。
“啊,中原中也升任五大干部空缺,成为如今港口黑手党最后一名干部。”
“中原终于回来了吗?”
也不知道中原中也在俄罗斯遭遇了什么,竟然拖了足足快半年才回来,白川泉漫不经心想着。
说到俄罗斯,白川泉又想起了萨利尔·斯普林格曾吐槽过的俄罗斯小疯子率。
应该、可能、也许、大概……没那么巧合吧?
总不能每个人遇见的俄罗斯特产都是一样的……吧?
“首领。”
“中也君,辛苦了,看到你安然无恙回来我就放心了。”
“这不算什么,”中原中也说,“唯一可惜的就是和老祖母的谈判破裂了,她只出人一个月,接下来就不再给人追捕——给我的理由是俄罗斯太大,冻土面积分布广泛。”
正午时分,日光璀璨地透过落地玻璃窗投入室内,宽敞而热烈。
森鸥外紫红色的眼眸微微加深,语气轻松,“没关系,也不是非常紧要的事,那是太宰君应当发愁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