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累了就别自杀给别人添麻烦啊。
白川泉走上前打开窗户,往上张望了一眼,没看见任何人的身影,太宰治脚踝上系着绷带以超出想象的柔韧落下,最末端挂着一个清瘦年轻人的体重。
“太宰大人,”白川泉好整以暇,也不去动太宰治此时的姿势,嘴角露出狡黠的弧度,含笑说,“你说明天传出干部终于达成夙愿的消息,是不是听起来很妙呢?”
就太宰治插话的时机,显然不知道偷听了多少。
“不要~”太宰治倒着眨眨眼,“这么摔死很痛的,完全——不符合我的要求啊!”
白川泉不为所动,“相信我,不会有目击证人的,和郎是做大事的人,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的。”
太宰治撇撇嘴,“泉就是这么对待自己的救命恩人的吗?”
“啊……”白川泉等待着太宰治的解释。
“先放下来了啦先放下来!”太宰治开始闹腾。
“我说,你不觉得脑充血很难受吗?”无奈地把太宰治从窗台外解救下来,白川泉还是问。
“知道泉还这样虐待我!”太宰治轻松跳下,坐到椅子上就转过身就以控诉的语气说。
“……又不是我把你绑上去的。”白川泉嘀咕。
“我可是帮泉回绝了森先生的无礼要求!”太宰治振振有词,“只能这样的话,我会伤心的。”
白川泉微笑看着太宰治脸上虚浮的表情,举起手,“好啦好啦,是我不对,还请太宰干部大人有大量原谅原谅我?”
太宰治笑起来,“我不会做这种事的哦。”
白川泉:“……”
“干部大人。”广津和郎倒了杯茶,识相地就要往外走。
“等等,”太宰治懒洋洋的声音响起,“我记得你,广津老爷子的家人,泉还是托你多多照顾了哦,毕竟不是每个人都像中也那么尽职尽责的嘛,森先生向来打得好算盘。”
广津和郎看了一眼这位年轻干部的面容就低下头,“干部大人您言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