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计入白川泉平日混吃混喝的假币制造技能,可能森社长发的工资,一年攒下来都买不到这么一套行头。
高级定制服饰的价格,很大程度和设计师的名气与美感选择挂钩。
以白麒麟的身价,白川泉已经不打算估评这个数字了。
反正贫穷,买不起。
资本主义的世界,金钱是唯一不能拿来对比的数字。
有些人出生时买不起的东西,一辈子也买不起。
此为,寻常人工作一生的残酷。
像是穷小子娶了个银行家的女儿一步登天这种上世纪小说里的故事情节,早已是天方夜谭。
很多日本男人浑浑噩噩过了一辈子,熬过年轻时被压着辈分支使欺凌,青年时同事竞争落魄失意,中年时公司破产失业危机,老年退休后妻子终于能奔向离婚自由,压根攒不了多少钱,更别说阶级上升。
白川泉只能趁着年轻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
比如说……
赌马。
日本禁赌,港口黑手党旗下依旧多的是不可见光的地下赌场,见多了赌狗烂人,白川泉自然不会沾上这个瘾……
“不过……”
“赌马,真的很刺激。”
合法消遣才是守法公民应该做的事。
日本国民对于赌马一事颇具热情,星期六星期天稍大的城市都会有类似的场地,一天能高达十二场。
在安逸的生活中找到新乐趣,骑手和黑马匹配无间,行动默契,白川泉看着到账的金额,反手下完新一轮的选手赌注,微笑着做出评价。
赌马的场地就在马术俱乐部隔壁,顺道看看的白川泉手痒也惯例参与几局的猜冠。
输多输少,赢多赢少,都无所谓。
看选定的未来在眼前发生,才最有趣。
风衣口袋里传来一阵震动。
“和郎,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