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川泉倒不是恐惧他人目光。
“我又不是太宰干部。”
白川泉自语。
会因为恐惧涌过来的人群而心灰意冷去入水的也只有那家伙了。
因为太了解了,所以倍感害怕。
对同类的极度恐惧,反而更加期盼能够亲眼见识令人可畏的妖怪。
太宰治能和中原中也没有压力相处,却无法与正常的人类共调。
白川泉这么一想,又觉得不太对:“所以我……太宰治为什么和我玩得了一起?”
《千古疑案》
白川泉忽视这个跳出的想法,从电车里走出,走在摸鱼的路上。
“说起来分分钟几千万日元上下的黑手党乘坐电车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有问题吗?没问题吗?”
白川泉挑眉思索,笑容洋溢地得出结论,“没问题,只能说明我是遵纪守法的良好市民啊!”
小主,
成为不法组织当任财务负责人,一脚踩入港口黑手党半个中高层势力盘,当然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
如果问如今能基本放手让整个财务文职部门正常运行的白川泉本人这个问题,隶属于尾崎红叶干部麾下、在他人眼中同样是相当能干的后起之秀年轻人可以弯起眉眼,欣欣然回答——
衣物自由。
到了一定地位,连规则都能成为特权的一部分。
不同于底层员工行走本部标配的黑色西装——黑手党的标配打扮——一旦手握中高层的权柄,就成为了无人在意的细枝末节。
保持西装暴徒固有印象带来的威慑力也好,择一习惯工作的服饰也好……都是“自由”。
殉职的干部大佐一直穿着旧式军服,钢琴人乐意选择黑白二色的衣物,太宰治习惯肩上搭着纯黑色的长外套,中原中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