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很快阿蒂尔·兰波的话语就符合了保罗·魏尔伦预计——
“离开日本后,再和我打一场吧,”长发的青年神情夹杂郁色,“杀了我,或者,让我杀了你。”
保罗·魏尔伦沉默了一会儿,有些讶异又有些预料之中,这的确像是阿蒂尔·兰波会提出的解决方案,多年没和兰波一起行动,对方的风格倒也没变化多少……
他轻笑了一声,轻轻颔首,转身离去,余光瞥了眼站在一起的两名少年。
太宰治的友谊?
兰波的眼光什么时候这么差了。
“兰波先生太心狠了吧,”太宰治笑眯眯地在白川泉耳边说到,“……可怜的魏尔伦先生啊。”
没在保罗·魏尔伦面前掩饰过本性的绷带少年拖长了尾音,白川泉忍不住偏了偏头避开太宰治的气息。
“太宰你不是很配合嘛,我太感动了,竟然有幸能得到太宰你的友谊认证……”白川泉叹气。
太宰治啧了一声,吊儿郎当甩甩手,混不在意地开口:“谁让魏尔伦先生说什么都信,太可怜了。”
“真过分,泉竟然打着坐享其成打算,让我一个人面对魏尔伦先生。”
白川泉眼也不眨:“是对太宰你的信任。”
太宰治嗓音沙哑:“那我谢谢你?”
“不用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