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根据那边崩坏能的浓度来看，现在第二律者已经诞生了。”

“请。”

随后沈飞从山峰上一跃而下，奥托那边也没有丝毫的迟疑，跳了下来，只是在落地之前，才借助虚空万藏的力量，缓冲了一下，五百年的时间，让现在的奥托也具备不弱的实力，虽然可能打不过幽兰戴尔，但是打个丽塔还是没有丝毫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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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齐格飞，奥托当年也差点秒了他，借助羽渡尘的力量，迷惑齐格飞，然后抢走他的天火圣裁，给他一枪。

“德丽莎还需要学习啊。”

两人随即隐匿踪迹，来到了巴别塔的巴比伦实验室的附近，在这里见证了德丽莎和第二律者的战斗，和她平时对无量塔姬子吹嘘的完全不一样，一下子就被秒了，空之律者的虚数转化的能力，确实防不胜防，这比神威还难以防范。

也就是第二律者的核心，如今已经和琪亚娜完全融为一体，不在是纯粹的律者核心，不然沈飞肯定想办法让自己融合这个核心。

当然也不是没有机会，那就是崩坏兽的基因可以完成融合战士，那么为什么不制造一个律者级别的融合战士的，从崩坏的角度来看，律者只不过是更上位的崩坏兽而已。

之前沈飞完全没有考虑过这方面的问题，不过之前的梅比乌斯的教训，还有双能力恶魔果实的情况，让他突然想到了这一方面，之后和梅比乌斯一说，然后才知道，他能够想到的事情，梅，梅比乌斯这些智者自然不可能想不到。

不过很可惜的是无一成功，嗯，说无一成功，也不对，虽然研究律者核心，没有制造出拥有律者能力的融合战士，但是圣痕确实借助律者核心创造出来的。

而且严格的算起来，梅比乌斯曾经让符华做过侵蚀律者方面实验，不过她好像没有获得侵蚀方面的能力。

不过前文明虽然没有成功的律者融合战士，但是沈飞却想到了一件事，证明这个是有可能的，那就是后崩坏里面被瓦尔特和特斯拉收养的小乔伊斯，他后面就展露出了第一律者的力量。

虽然考虑到其他的瓦尔特的复制品，拥有的都是重力的能力，也就是伊甸之星的力量，小乔伊斯，说不定也只是拥有这样的力量，但这总归是一个可能，在经过梅比乌斯的教训之后，沈飞感觉自己的底限这边又下降了。

对于自己身边的人，沈飞是不会做出那些超出下限的事情的，比如说他想要律者的力量，宁愿去和他们直接说，把律者核心换过来，也不会偷偷的做实验，但是琪亚娜的空之律者的力量，实在太有吸引力了，让他此时的大脑在犹豫，纠结。

通过实验得到的律者能力，无疑都会是劣等的，可可利亚复制的那些瓦尔特就是前车之鉴，不过对于沈飞来说，他需要的是空之律者和空间的那份联系，规则，力量的强弱，反而是次要的，不过什么样的能力，能否发挥其作用，终究是要看个人的。

“回头和琪亚娜商量一下吧，还好我还有着最低的底限。”

亲眼看到西琳展露出来的空之律者的能力，让沈飞决定回去和琪亚娜商量一下，只是研究一下她的血液，应该问题不大，反正他肯定不会做出某个倒掉男那样的事情的，虽然这样可能会花费更多的时间来研究，但这可是空间的规则，花费一些时间算什么，蓝染为了他的计划还潜伏了数百年呢。

“西琳啊，奥托主教，回去借用你的一具魂钢身体，让我杀一次怎么样。”西琳的情况，还有奥托小丑的出现，让沈飞忍不住开口对身边的他说的。

“一具够吗？”奥托笑着说道。

“你，真行。”

奥托的这句话，让沈飞无语了，对于奥托来说，只要能够拯救卡莲，不要只是杀他一次，杀他多少次都可以，而且他的意识都会在魂钢的体内，亲自体验死亡，不会是只拿出一个魂钢身体的傀儡，这样的奥托，某种方面来说，真的非常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