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赵长安觉得既然来了一趟临安,不如到简安娜那里瞅瞅。
至于西子教育,在他置换出单彩手里面白垩纪的股份以后,虽然许诺的钱还没有到账给单彩,不过白垩纪和西子教育的部分股权已经更改完毕,赵长安对西子教育的持股比例降到了49%。
这49%里面,赵长安还承诺只要西子教育的发展不错,将会拿出来8%的股份以着低价对陶骄他们进行期权持股远期奖励。
既然已经不再控股,单彩和陶骄她们之间的隔空交流似乎也还很不错,赵长安就不想再插足进去。
第一是他嫌麻烦,第二是他觉得自己都已经不是控股股东了,再这么指手画脚,也容易遭人烦。
总之,有关于这个教育产业的事情,兜兜转转的折腾了赵长安两年半的时间,其实他早就厌烦了。
可因为牵扯到陶骄,陆菲菲,总让他甩不掉。
现在这件事情总算是捋顺了,他好不容易摆脱了,疯了才会再主动的掺和进去给自己找不愉快。
车子沿着新安江朝西行驶,到了进入种植基地的分岔路口,赵长安看到河对面的半山腰立了四个大字,‘绿色果园’。
而在继续沿河往着上游新安江水库行驶的不远处的河对面,正在建一座跨河铁索拉吊桥。
这也是种植基地和当地乡镇合作,所承诺的项目之一。
这里江上距离最近的跨江大桥足足有十五六里,当地乡民过河很不方便,平时还可以靠渡船过河,可遇到晚上和雨雪天气,尤其是江面涨潮,则是只能绕路。
这个江面跨度超过三百一十米的铁索拉吊桥,只设计行人,骑车,或者小型三轮车,而在江对岸是沿江绵延的山岭,距离最近的乡村水泥路有七八里远,乡镇现在肯定没有这个实力和动力修路,种植基地则是更没有这个兴趣。
只是通过修桥得到了对面三座连绵在一起的山头,总共六七百亩山地的十五年承包使用权,租金就是这座花费预算六百多万的铁索桥。
赵长安没有开车进入岔路,而是把车子停在岔路口,沿河走了两三百米,来到这座在建的铁索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