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骄转身面对着火车,双手就去扒车窗。
“你干什么,你就是扒上去,一会儿开车前我们还会在里面检查一遍,没有票的一律撵下车!你扒车摔伤了算谁的?”
那些列车员啥没见过,尤其是这几年随着国家经济的高速发展,大量的劳动力从土地和下岗的工厂里面解放出来,人人纷纷离开家乡去打工淘金,平时车票就不好买,一到节假日火车里面有时候厕所里面都挤满了人。
陶骄有点颓然的不再扒车窗,默默的提着自己的大旅行包,拉着拉杆箱,背着书包,望都不望赵长安一眼,准备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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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骄你等等。”
赵长安喊住了陶骄。
“等你能送我上去?”
陶骄的声音很淡,淡的像是没有感情。
其实这时候在她的心里,就像高尔基笔下飞翔在无边的漆黑的暴风雨之中的大海上的海燕。
疲惫,绝望,不甘,呐喊,狂怒,——
“当然不能,可你总得让我把这张站票卖了。不只是节俭是咱们的优良传统,更是能一个心心念念想上车回家的人能够回家。”
赵长安笑着说道:“我觉得雪太大了,而且燕京这边还有很多的事情没有处理好,处理完了以后,我年前就不用再多跑一趟了。”
在这一刻,陶骄突然破防,原本坚强的冷漠看着赵长安的眼睛里面,瞬间涌满了眼泪,然后即使是她倔强的仰起俏脸,可眼泪还是止不住的哗哗啦啦的顺着两侧的脸颊流。
赵长安看的心痛,知道在这个骄傲的姑娘身上,背着太多太沉重的东西。
父母的事情,糟糕的培训班的事情,还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