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是这个道理。”
赵长安望着沿途的丛林风景:“其实我也理解我爸的这些乡亲,本来之间都没有任何的感情,那么就只能通过这种亲情的绑架来获取利益。
既然不能给他们带来现实的利益,他们又和我爸不熟,凭什么要浪费这些虚假的感情和真实的金钱来和我爸绑架亲情。”
“那你还对李娟儿进行道德绑架?”
“得,算我啥都没说。”
车子经过李娟儿家的菜园子,赵长安和文烨诧异的看到李娟儿正在进行涸泽式的收割园子。
甚至那几颗十几年的老桃树,都被她砍了。
中午吃过一顿简单的土鸡蛋西红柿青椒捞面条,赵长安和文烨就进入溶洞里面,拿着带着金刚石颗粒的链锯,把那只猞猁常年睡觉的三米多高的细长石柱给锯断。
然后横着放进小货车的车厢里。
那只猞猁蹲在另外一根更高的石钟乳石柱子上面,在黑暗里眼睛泛着金绿色的莫测光泽,全程观看。
这是李老头驾鹤之前和赵长安说的事情,就是在他还没有和这只猞猁建立默契之前,怎么表达让它跟着离开,而不会产生误解偏差。
就是把它的巢穴搬走,重新立在需要它安家的地方。
当晚,赵长安和文烨用巨石封死了那个溶洞口,李娟儿锁上了堂屋,厨房,偏屋的门,坐在驾驶室的后排和那条老黄狗一起,离开了她住了二十年的家。
而赵长安注意到后视镜里面一道黑影闪过,这种黑是那种能够反射着光泽的黑。
看来是跟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