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驳论是,你只要不准备对付他,他肯定知道,但是假如一旦你准备对付他,无论你怎么伪装迷惑,他却依然能知道,而且会在你下手之前把你做掉。
有点像光的波粒二象性,无法解释,非常的诡异,然而却是事实。
这一点夏武越,老道,夏文阳,——已经有了太多的实际案例证明。
而且在他的身边还有单嫱,唐文炫,齐秀,郑文正,段凤清,这些为他保驾护航的人,同时又和陆家关系暧昧不清,和叶氏集团也是各种纠缠,南洋几个大企业的晚辈在江城留学,之前都是侏罗纪的员工。
徐婉容的一番话,彻底让金广仁身边的一群中联持的股东们心里面拔凉,算是彻底的放弃了那些危险又不切实际的幻想。
一个个都是提心吊胆的害怕赵长安和单嫱太贪婪,吃相太难看。
原因无它,只是因为作为还是一个学生的赵长安,以及以前是一个记者和节目主持人的单嫱,都是那种认认真真做事,清清白白做人,从不违纪犯法的好人。
而他们这些人在一开始进行资本原始积累的时候,哪一个敢说自己的屁股是干净的,都是多多少少的打过政策的擦边球。
比如倒买倒卖,囤积居奇,以及在纳税上面喜欢钻空子,有瑕疵。
真要被赵长安和多年记者的敏锐的单嫱抓住一点,进行不断的深挖,绝对都会肉疼,怎么不恐惧赵长安和单嫱突然这么一棍子的捅了过来,变成了烤架上的串烤鱼。
直到接到赵长安的那个电话,然后又和单嫱见面,双方进行了友好氛围的谈判,达成了一致行动人协议。
金广仁他们的心里面才算是放心落地了,安逸了。
凌秋听着金广仁看似警告的笑话,紧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什么都没有听到。
在金广仁联合一群大老板想要收购绿园的股份以后,邢哲亮紧急弄了一份这些大老板生平事迹的调研报告。
这个金广仁年轻的时候组建车队拉煤,然后承包煤窑,抢矿,所作所为要远比邢大立狠辣。
不过他只有一个儿子,夫妻恩爱,从来都没有传出来过什么和女人的流言蜚语。
一开始她还敬佩的想着是像邢大立那样的人,但是就这么一回儿,他们三个老男人之间肆无忌惮的谈话,就完全颠覆了她的三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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