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树铭第一个站出来表态,脸上是一脸‘惭愧’的表情,然而心里面却是五味杂陈。
既为校办厂的新生而高兴,也为自己眼看着就要差一步登顶又被一棍子打回原形而遗憾。
本来在之前郁原明和任述之因为郭成松不管不顾的全力砸线缆生产,造成了校办厂几个月发不下来工资,拖欠水电费和退休工人的医疗报销,他们就已经准备把郭成松撤换下来,让自己上。
只不过考虑到郭成松的外孙女苏静品学兼优,一直都是校办厂里面的骄傲,和他们教育自己家里的的孩子的榜样‘别人家的孩子’,想让七月份的高考苏静能给校办厂考一个清北炫耀,所以才准备拖到七八月份。
那时候苏静考上了名牌大学,既是工院和校办厂的骄傲,也可以趁着郭成松高兴,好好的劝他退居二线。
哪里能够想到赵长安玩的是翻云覆雨的花,说变化就变化,而郭成松却又是斜眼打枪,歪打正着,根本就没有天理可讲好不好!
郭成松今年五十四,就是到六十岁退休,还可以干六年。
而他今年已经五十岁了,六年以后就是五十六,不出意外的话工院不可能让他离着退休还有四年还让他当这个厂长。
一定会选拔更加年富力强的,好保持校办厂的长久平稳。
就像刚才郭成松说得那样,‘成绩还行,就是一直都是牧野一高的千年老二’,自己不也是校办厂里面的‘千年老二’?
——
苏静和姥姥刘雪琴,母亲郭梅,在清理院子里的桌椅碗筷,父亲苏骏在客厅里面清理。
这桌子和碗筷很多都是借左邻右舍的,得洗干净了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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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校办厂职工们的老传统,很多东西都是这么相互帮忙,借来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