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句话叫做有得必有失,虽然我用这种方法自污,躲过了夏家的视线,那时候夏武越他们都抱着看好戏的心态,等着我这个学渣高考丢丑,却没有想到我一直在藏拙,真是让他们失望了。不过我这吸烟的瘾,也就是从那时候养成的。”
赵长安踢了一手好皮球,有给夏家在耻辱柱上面加了一笔。
“那你老班付钱了么?”
冯采薇好奇的问。
赵长安笑了笑,这也是他自从初中以来,总共经历过三个班主任,楚跃良和常友理他不但尊敬而且一直都有来往,而对于这个班主任却从来没有登过他家的门的原因。
那个小酒店现在还开着,距离一高不远,去吃饭的人不用想就知道,说白了就是一个靠山吃山靠水吃水。
高二上学期父母为了这单生意,足足干了一个月,自己买木料油漆,买屏风的布料和玻璃,不但一分钱没见,反而倒贴进去不少的本儿。
让本来就相形见绌的家庭经济更是雪上加霜。
而且更让他恼怒的是,这件事情按道理这一世现在的他还是根本就不知道,而是前一世十几年以后一次无意中父亲和自己说他才知道。
“你老子吸着一块钱一盒的烟,每次吸的时候还要查一查还剩几根,省着吸,你吸着五块钱一盒的烟,你父母的血汗钱,就没有一点的羞耻?”
声音掷地有声,震耳欲聋,终身难忘啊~
——
“那烟我有一段时间也吸,五块一盒,成条拿四十五,可不便宜。不过以前我是吸春蕾,一块钱一盒,成条拿九块钱就可以拿到了,有一阵子吸蝴蝶泉,哈德门,贵一点,两块钱一盒,后来豫烟,成条拿三十五。然后,哈哈,就鸟枪换炮,一步到位吸豪子了。”
冯建飞也被赵长安勾起了往事的遥想:“在公社的时候,有几个家长是真心希望家里的孩子能出息,走出去几个读书吃公家饭的,知道我烟瘾大,就经常把家里烤好的烟叶送给我。我就切成丝儿,吸竹烟。那烟枪我还留着,等着以后退休了也种一分地的烟叶,搞一个烤房,把老伙计拿出来,自产自销。”
“那些孩子现在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