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
单嫱不禁把俏脸埋进赵长安的胸膛,笑得花枝乱颤:“他就是闲得蛋疼啊,不然能这么无聊?哪像你,才不会这么无聊!”
“那咱们就这么坐着,还有二十来分钟天色就下来了,耗死他!”
赵长安暴气汹汹:“反正我又不闲!”
“嗯——”
单嫱的喉咙里拉着长长的腻音,温顺的听从。
这种从来都没有体验过的奇异感觉,让她既紧张又兴奋的被赵长安紧紧的搂着,娇躯颤抖着蜷缩在他怀里。
如同狂风暴雨里面,怒吼大江上的一叶颤抖飘摇的小船,总在沉没和翻船的边缘逆境挣扎。
让她心生恐惧和臣服。
恐惧自己有一天从身体到心灵都臣服于这个小男人,从此没有了独立的自我意识。
然而她又如同吸~一样,完全沉醉于这种要命而奇异的感觉。
这个小男人,她爱死他了!
爱他的年轻英俊鲜嫩可口,爱他的火辣强横贪得无厌的索取和霸道,爱他的狠辣无情心硬如铁,爱他的视女人如无物占有臣服女人如同家常便饭,爱他对有得空有一副好看的皮囊而没有别的深耕价值的女人如同一次性的碗,吃饱了就可以随意丢了,——这个男人就是天下天生的最优秀的骑士,而自己则是越来越心甘情愿的当他马廊里一匹被驯服的烈马。
瞧,这就是我单嫱看中的男人。
表面温柔多情,实则无情无义,无可匹敌的男人!
——
大江北岸。
翟少白架起了天文望远镜,同时还拿着数码摄像机。
然后猫着腰朝大江斜对岸边的一对男女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