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刚才在里面他发得毒誓么?”
“啥?”
姜仙随即明白过来说道:“他就是嘴巴臭,说得是气话。”
“也许是气话,可万一是真的呢?这样的垃圾,难道你是赌他不敢强行祸害你,或者祸害了以后你就和这样一个强迫你的垃圾人结婚?在郑市租一间小房子,回他老家盖小洋楼,生了孩子就放在老家让老人带孩子,其间你又因为长得漂亮他又没有本事,整天在怀疑盯梢谩骂甚至对你进行家庭暴力中一年一年的熬日子,直到熬成黄脸婆,——我就问你一句话,值得么,他值得你这么爱,这么付出么?”
“我们只要好好努力工作,日子会好起来的!”
姜仙的声音有点结巴,显然也不是那么的自信。
“彭州姑娘?”
“是呀,我是彭州的。”
“初中在哪里上的?”
“彭州一中。”
“刘栖隐,张一辉你认不认识?”
“当然认识了,刘栖隐是我们一中的校长,张一辉还当过我的班主任,你也是一中的?”
姜仙的声音里透着他乡遇故知的意外惊喜,清秀漂亮的眉眼都带着笑容。
“作为你的学长,我慎重的建议你赶紧和这孙子断了!你俩根本就不是一个频道的人,何必硬凑在一块儿,你害了他,也害了你自己。你也有父母,值得为了一个没有生你养你的人把自己一辈子都填进去,你是傻还是蠢?跟着这样的人,把自己一辈子搭进去,别说孝敬父母,能让他们二老以后不给你钱,不操你的心,都是难得!”
“以后,他会改的。”
“会么?”
赵长安冷笑:“狗改不了吃屎吧!”
姜仙沉默。
“你摔得不轻吧,应该肿了。”
姜仙的俏脸腾地一下子变得通红,连忙摇头:“没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