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椅茶几电话机传真机复印机饮水机台式电脑,墙壁上挂了一副‘八骏图’。
“咦?”
赵长安原本只是很随意的扫了一眼这副骏马图,然而随即觉得图画似乎有点不对,就走过去仔细的看。
这八匹骏马基本完全临摹徐悲鸿的那副八骏图上面的骏马,不过区别就是在骏马的背景上面,加了草原湖泊和雪山。
当年他父亲在曾经在万里之遥的东非给他寄了一张新年的明信片,上面也有这座雪山的彩色图像。
乞力马扎罗山。
东非坦桑尼亚的雪山,非洲最高峰。
然后,赵长安又在八骏图的右上角,看到一个‘人字形的雁阵小黑点’。
但是赵长安作为一个省级书法家协会的会员,对书画的布局留白都有着极其敏锐的洞察力。
他发现这些小黑点之间的距离有点不协调,并不是那种很标准的‘人字形雁阵’,左边‘一撇’八个点,右边‘一捺’也是八个点,这些小黑点之间两个为一个编组靠得近一点,而且里外错开一段距离,形成了波纹状态的‘一撇’和波纹状态的‘一捺’。
“很经典的飞行编队,鹰群掠过乞力马扎罗山之巅么?”
赵长安自言自语,眼睛朝着下面的雪山和草原看去,两条时断时续的细线,在雪山下的草原和山丘之中穿梭。
“怎么样?”
一个声音在大办公室里面响起。
赵长安回身看去,虽然之前他看到过刘长鸣报纸杂志上面的模样,然而现在本人站在他面前,他才发现那些图像完全不能传神刘长鸣的真实模样。
小主,
所欠缺的就是那么一双丝毫不加掩饰的锋利的眼睛。
“画得很好,有人说歌以言志,其实画画也能言志。”
“那你说说这幅画,言得是什么志?”
刘长鸣很随意的拉了一张凳子坐下来,示意赵长安随便坐。
赵长安还是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