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这样的话,夏文阳就是在赌,而且要把山城百姓强行绑上他的战车!”
“你是说夏文阳敢赌,裴平江却不可能放任他绑架这么多人陪他一块疯?”
“对,要不我一开始说夏文阳和老罗一样,都有一个通病,觉得自己是神,无所不能。他认为绝对没问题,可凭啥能让裴平江默许他这么激进的冒险?除非裴平江也疯了!”
“这就是你这次要见裴平江,给他送礼的原因?”
“别说送礼,一点不值钱的干货海产品而已。裴平江事情多,文阳集团的事情只是他工作里面很小的一块,他绝对没有想这么深。这几年非法集资打着有价证券,债权凭证,会员卡,互助会、储金会,私彩,果园开发,千奇百怪多如牛毛的名义,国家监管也越来越严厉,文阳集团这种非法集资以前只是两三千万,相比于整个文阳集团太小,可一旦上亿,裴平江能坐得住?”
这下,文烨听明白了。
“这件事情,也就是裴平江这一击的时间选择至关重要,只要打得准,能让文阳集团一夜塌陷!”
“滋啦~”
赵长安得意的抽出稀有陨铁剑,对着月亮高举着问:“陨铁在哪里?”
——
第二天清晨六点不到,赵长安,文烨,单彩,就开车来到徐婉容的小区。
刘翠,曾晓晓,帮徐婉容提着行礼,依依惜别。
“有啥你和我打电话,真不行我回去接她,也不逗留,接了我们就回来。”
刘翠显然还是不放心徐婉容,悄悄叮嘱赵长安。
“没事儿。”
赵长安含糊的说了一句,没答应也没不答应。
坐在副驾驶的文烨知道,赵长安的这种含糊,就是不答应。
这让他感到很欣慰。
一个男人可以好色,有着曹操的这一种性格。不过在现实中太多的老色批男人,只学会了曹操的这一种性格,而对于他的老谋深算,狠辣狡诈,宁肯我负天下人,可是一鳞半爪都没有学到。
赵长安先把刘翠和曾晓晓送到新大楼外边的主干道边,几人挥手作别。
因为出发得早,再加上又是暑假,所以车子一路顺畅,很快就到了高速路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