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在财会系里呆了几个月,学得叫苦不堪,没办法前段时间又调了回去。
理所当然期末考得一塌糊涂,好几门都需要补考。
这都8月17号了,离开学还有十几天,急得临时抱佛脚。
赵长安给自己倒了一杯水,看到刘翠的杯子空了一半,给她加满,坐在她身边很自然而然的楼了上去。
刘翠挣扎了几下没有赵长安的力气大,气呼呼的瞪了赵长安一眼,放弃抵抗软绵绵的靠在赵长安身上,随他作妖作怪。
“现在怎么办,我看蓉蓉整个人今天给神游一样,可别又出事了。”
刘翠担心得紧噙着细眉:“真要是那样,她回去怎么办?”
“你能劝她别回去么?”
赵长安反问。
刘翠摇摇头,仰头望着赵长安说道:“要不,呜呜~”
赵长安还能不知道刘翠想说啥,低头给她堵住。
说白了徐三余朵也好,徐婉容也好,只是普通朋友,赵长安不可能因为徐婉容去拿刘翠冒险。
许久,赵长安抬起头。
“咱们说徐三只是说他以前怎么怎么,却都无视了一个一眼就能看得出来的事实。是的,他现在不到车站,商场去偷钱,不去开锁进别人的屋子逮着贵重物品洗劫一空,不去武胜关那个大上坡扒火车偷东西,——可这就是改邪归正了么?”
赵长安端着茶杯喝了一口水:“他不是不偷,而是已经看不上这点小钱了,他其实一直在偷,偷盗采沙一本万利。
如果他们三个都掉进去了,咱们会尽量照顾徐婉容。可这只是朋友之间的互相帮助,不是必须的,不能道德绑架,更不可能为了她把咱们置于险地,也不可能为了她和徐三他们,触犯法律和道德底线。这就是我对这件事的原则,该做的能做的我可以去做,不过结果听天由命。”
刘翠听明白了赵长安的意思。
尤其是最后一句话,‘我可以去做’,不是‘我会尽力去做’。
就像前面的那句‘咱们会尽量照顾徐婉容’,而不是‘咱们可以照顾徐婉容’。
这里面已经完全说明白了,赵长安对徐三这件事情的真实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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