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
文烨笑了笑:“故曰,域民不以封疆之界,——”
这时候,前面的薄纱被打开,一个身穿湖绿色粉荷花高开叉的旗袍服务员领着一个沐猴而冠的老头子,还有三个胳膊上雕龙画凤,脖子上戴着大金链子的哥子,走了进来。
那老头子一副锋利的眼睛,刀子一样的扫了过来,尤其是望着正在吟诗的文烨。
显然把他当成了赵长安。
“固国不以山溪之险,威天下不以兵革之利。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寡助之至,亲戚畔之。多助之至,天下顺之。以天下之所顺,攻亲戚之所畔,故君子有不战,战必胜矣。”
而文烨则是带着淡漠而寡然的笑,眼神却是平静如同看死物一样的扫过老头子和三个图腾鸽子,吐词清晰的把这一大段背诵完毕。
“啪啪啪!”
那个老头子一直耐心的等着文烨背诵完,鼓了三下掌,皮笑肉不笑的说道:“不愧是大学生,今晚老子和你女人办事儿的时候,你就在一边看着吟诗助兴。”
然后望向赵长安:“我还以为请来什么样撑场面的人物,原来也是一个叼蛋孩子,这儿没你的事儿,滚回去吃艿去。你也在明珠滩趴了几年,不知道这浦江的水有多深,一句话就能让你的店关门!”
赵长安和文烨相视一笑,真特么的长得就是一张欠揍的脸和嘴啊!
“看来今晚是没法尊老爱幼了。”
文烨笑笑的。
“为老不尊的老棒槌,你还尊他,给他烧点纸上柱香,早死早托生成猪马骡子不好么。”
赵长安点了一支烟:“孙子,连哪个是你爹都不认识,出生的时候脑袋被门板夹傻了?”
“你的嘴等会儿吃猪屎的时候,也要保持这么硬!”
其中一个双臂雕着龙虎的精壮汉子,朝着赵长安狞笑,把指骨捏得‘咔咔啪啪’的响。
“其实挺没意思的,我今年手痒得很。”
文烨笑着站了起来。
“那就打呀,咱们可别像这个老棒槌,脖子上全是嘴,就会比吹吹。”
赵长安也笑着站了起来:“我最喜欢一句话,君子能动手,就千万别动口!”
“你坐着,别和我抢。”
“凭啥?”
“不知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