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斥责道:“严仁,你也在警局干了十年了,不是刚进警局的毛头小子,这次你伤南先生伤得那么重,你必须得跟他道歉。”
南路志因为被掐脖子,导致嗓子沙哑,说话像公鸭嗓。
“局长,不用他道歉了,就按正常流程走,我要让他摘了他头顶那个帽子!”
沈露也配合道:“局长,既然严队长不想道歉,也没必要强求,而且南先生也不需要了,那就走流程吧。”
说着,她从座位上站起来。
“局长,按照规定,现在南先生已经不是犯罪嫌疑人,我可以把他带走了,接下来我会送他去医院检查。”
她转头看向严仁,冷笑一声,“严队长,具体验伤报告,我们也会如实提交给你的上司,祝你好运。”
沈露再低头对南路志说:“南先生,我们走吧。”
南路志揉着肿胀的脸,发出嘶嘶的痛呼声,跟在沈露身后离开。
局长看着这不欢而散的一幕,都来不及顾及严仁,而是忙着追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