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声音他不止一次听到过！

这可是那位昔日和他并肩作战，最后英勇战死的好友的声音！

“你……你是齐天涯？”宣恩大师失声喊道。

听到齐天涯这个名字，一旁的赵天青和罗无极也是脸色大变。

“宣恩大师，你说什么？他是齐天涯？”赵天青满脸震惊。

罗无极更是忍不住嚷嚷道：“宣恩大师，你是不是年纪大了老糊涂了？老齐早就战死了！当时还是我们把他埋了的！”

宣恩大师摇了摇头，脸上依旧残留着浓浓的震撼。

“不会！齐天涯的声音我绝不会听错！他就是老齐，齐天涯！是不是你！”

最后那句话，宣恩大师是对着炼红鸾说的。

只见炼红鸾又是桀桀一笑：“宣恩，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居然还能记住老子的名字！不错！老子就是齐天涯！”

刚才还聚集在炼红鸾身后的长老们，此刻早就躲得远远的，看着炼红鸾的眼神也充满了恐惧。

没想到平日里以女装示人的大长老炼红鸾，居然是个男人！

她是怎么伪装的？

玄女宗门内宗只有女人没有男人，炼红鸾这么多年怎么会没有被人识破？

“我说老齐！真的是你？你怎么变成现在这副鬼样子了？难道你抽风练了什么葵花宝典辟邪剑法之类的邪门秘法？”罗无极大声喊道。

‘炼红鸾’瞥了罗无极一眼：“老罗，你还是跟以前一样口无遮拦！不过看在以前的交情份上，老子可以饶你一条狗命！”

“但其他人就不行了！今天在场的所有人都得死！全都得死！”

直到这时，张冬终于想通炼红鸾现在是什么状态了。

现在的她和当日的纳兰芷晴简直一模一样！

这就意味着，炼红鸾体内也有两个精神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