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正是我担虑的,”水如空闲适且道,“既然你决定了,我也不好拂你的意,这样长青留下,让衔叶一同去吧。”
“师父考虑的极是,”水千山起身,对一旁的泣威震揖礼,恭敬的道,“泣宗师,晚辈在这里见过,此行有望您多多指教。”
泣威震深邃的目光重新打量、省视了水千山一眼,渊渟岳峙的对水如空说道:“水兄可知现在的江湖分南北,主宰着这一切的是一个叫“名邺”的人,他的括易一室可谓震古烁今,而当初风头正劲的北城王明寂也是败在他的手上,如今北方一统,所有的门派不是依附,并是逃离,今番上昆仑来,也是迫于形势,但这不是我来的目的。”
“哦,”水如空被提起了一丝兴趣,疑惑的道,“那不知泣兄目的为何?”
泣威震兴味索然,有点难以启齿的道,“天下四绝之一号称北名玄拘的汲水吟,可否知其下落。”
“乱世嚎啕汲水吟,三尺锋寒予君运。”水如空抑望着这份难得的激昂,心有所慨的吟道。
“对,”泣威震也显得很激扬,回道,“清涉浊流放杯罩,蓦遮青骢遍滥觞。”一顿又继续说道,“这汲水吟是一柄三尺之锋的利剑,当初名玄拘失踪时,曾到过昆仑。”
“泣兄好本事,既然你问到,我就回答你,这位北名玄拘的确到过昆仑,不过他未曾带剑来只是为身上的沉疴难疾,寻求治愈之法。”水如空落寞的徜徉在以往的回忆,不禁瞻仰那位高绝之人的风采,对他的事迹,又说一遍,也不及繁琐,淡淡的道。
泣威震颇具失望之色,推置以腹,沉厉的道:“汲水吟可以匹敌‘名邺’的功法,它的效用不比君子令逊色多少。”
水如空又抛出一腔烦扰的情绪,不在清宁,原来他也是自欺欺人,这留存在眼前的孤峰,就是他的心魔,当初那位清峭如山的人,就是这样纤尘而来,又绝尘而去,致使他有所顿悟,明白世间不过过客匆匆,凡间几载,倥偬而无车马寒喧,势必心有牵挂,不能无所挂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