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成凤凰之后，白夜站在了沙发的边缘，低头整理羽毛。

他觉得有些不舒服。

那些喷涌出来的液体，导致他变成凤凰以后，有一部分的羽毛是湿润的。

白夜拒绝穿衣服，顾西只好说：“别生气，阿夜，我会补偿你。”

白夜尖嘴开合：“什么补偿，只要有星网，他还会出现，他拒绝你的指令，你能有什么办法？”

谁知道下一次会不会也被苏止打断？

还有那些离开了的雄性，他们都是顾西的雄夫，他们也会出来打断。

所以，这分明就证明了，他和顾西注定没办法进行下一步。

有了这样的结论，白夜愈发烦躁。

暂时失去了读心的被动技能，顾西担心白夜的情绪会再度出现问题，一直在关注白夜的精神海。

看到白夜的精神体烦躁的走来走去，赶忙靠近白夜，伸出手轻轻抚摸白夜的羽毛。

“真的别生气。”顾西也很无奈，“不然我现在就关闭星网？”

白夜还是那句话：“不要。”

顾西：……好好好，不要就不要吧。

“那你等我和苏止说完话。”顾西只能退一步，点开虚拟屏幕，看着屏幕上的苏止。

苏止这会儿才对顾西的话做出回答。

“我在将意识并入星网之后，意识就化成了星网里面的代码。长久的在星网里面漂流，掌握了所有兽人的虚拟数据之后，我担心自己会有暴走的那一天，于是给自己的代码设置了控制程序。”

“留下后手，才能防止我自己失控。”

“那些杀毒程序，也能在我发狂的时候杀死我。”

“你控制我的核心代码，代表我会遵从你的指令而行动，你也会成为星网的主人。”

“顾西，我推演的结果，是我希望你能控制我。”

一连串的话说完，苏止安静的等待顾西回答。

顾西差点没被苏止说的话绕晕。

“你的意思是，你担心你自己会在漫长的时光里，失去自我暴走，所以提前做出了能杀死你的杀毒程序。”

“你留下让兽人能控制你的这个可能，也是你给自己留下的第二个退路？”

苏止微微颔首：“是的，顾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