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娘掐着腰,瞪着人:“莫不是觉得我这个小小酒楼,赚不到什么钱?”

“我不是我没有,你不要乱说。”

姜安宁连忙摆手否决。

她可是真的怕了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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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晚娘有多么的凶……相反的,如果晚娘真的很凶巴巴,是个母老虎,她还真就不见得会有多么发怵。

再尖酸刻薄,说话恶毒的人,她也都经历过了。

就算不骂回去,也已经学会了这耳朵进那耳朵出。

可偏偏晚娘不是。

晚娘是那种,一旦你惹她生气了,她便也什么都不说,就坐在那儿沉默的看着你,然后无声的垂泪。

美人落泪,当真是我见犹怜。

晚娘有一句话,倒也真的不算是自夸。

她是真的很美。

尤其是梨花带雨,要哭不哭的时候,那个小模样,简直了……她一个女子见了,都常常会忍不住心神荡漾。

实在是美得惹人忍不住怜惜。

她可受不了。

“你分明是在心虚!狡辩!”晚娘哼了一声,当即就要落下泪来。

姜安宁赶忙举手投降:“好好好,那你说说,这家酒楼每日的营收,是多少?”

“这个数儿!”

晚娘的脸色转阴为晴,伸出手来,有些抑制不住的小骄傲。

姜安宁数了数人的五根手指,不大确定的说:“五两?”

晚娘登时白了她一眼:“什么五两!”

“瞅瞅你那没见过世面似的样子!”

姜安宁眨巴眨巴眼睛:“那五十两?”

平心而论,能维持每天营收五十两,确实可以说是很不错的收益了。

没想到晚娘还是瞪她。

“大胆一点儿猜!”

姜安宁眨了眨眼,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该不会是五百两吧?”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可真的很了不得了。

可这也不太现实吧?

就江安县这么个小地方,一间9楼的当日营收,能在五百两?

便是画舫花楼那种销金窟,常有人一掷千金,也很难说,每天的营收达到五百两吧?

就这么说吧,五百两,是当初她给赵家上下,包括后来添丁进口的,足足九口人,整整六年的全部花销。

足以将人,喂养的油光水滑那种。

在他们这样的小地方,一个五口之家,一年能有个二两银子的收入,便能过得十分好了。

五百两……几乎可以算得上是豪绅了。

当然这也只是,在他们这个鸟不拉屎的穷乡僻壤。

她听说在那些鱼米之乡,一年得个十万雪花银,都是十分稀松平常的事情。

没想到晚娘竟然还是摇头。

“你再放心大胆一些猜。”

晚娘傲娇的小脸儿上,满是得意,仿佛是一只高傲的猫,连求人夸奖,都是昂首挺胸,居高临下的。

“这我可再大胆不了一点儿了。”

姜安宁瞅了人一眼:“你干啥了?抢钱了?”

“咱们江安县的消费水平,我心里多少还是有数的。”

“就算是我从前没数,经营了半年的朝凰绣坊,也多多少少是有数了。”

“啥样的人家,天天来你这里吃饭,能让你营收有五百两之多……吃的啥呀这是?红烧熊掌?榛蘑炖飞龙?”

“便是山珍海味,也不至于每天赚这么多吧。”

晚娘嘟囔起嘴来,十分不开心:“你这人可真没意思。”

“那我怎么就不能,每天赚个五千两?”

姜安宁倒还真就觉得,晚娘这话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

“你该不会是跟我说真的呢吧?”

“不是……你这酒楼里到底卖的是啥呀?”

“现杀原始人也不至于啊!”

姜安宁是真的有些好奇了“咋的,你给他们下药了?”

她目光打量起四周来,想看看这酒楼里是不是有什么其他的地方暗藏玄机。

可看来看去,也没看出来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