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只怕少不得要挨上一通发落。
“香料……”
王尚揪了朵旁边盆景海棠上的花开,捏在指间,碾碎成泥烂。
“可知那画舫女子手中香方的来源?”
手下人刚开口:“据说是那妓女祖传下来……”
话没说完,就挨了一脚。
“废物!”
王尚怒不可遏:“若她早有能招客盈门的香料,会从前不用,偏偏到现在才拿出来?”
手下人被踹的险些啃一嘴泥。
偏又不敢吃痛出声来,只赶忙重新跪好,老老实实认错:“属下无知。”
王尚轻哼了一声,对人的软骨头,倒也没有说什么。
“再去仔细的查查的,这画舫女平时还跟哪些人有过来往。”
“是!”
手下人迟疑:“那,赵元山……”
“一个无用的废物罢了,有人喜欢废物回收,便给她好了。”
王尚漫不经心的笑笑:“说不准你们还能顺藤摸瓜,查出来点什么呢。”
“头儿的意思是?”
这妓女来为赵元山赎身,莫非有人指使?
手下人被这个念头吓出了一身冷汗。
“会否是江侯府上的人?”
王尚笑笑:“谁知道呢?这不是让你去查吗?”
他伸手拍了拍人的脸颊:“那么紧张做什么?”
“放轻松些……”
手下人浑身颤抖着,心中渐渐有了不好的预感。
等他再从别院里出来时,腿都是软的。
身后更满是火辣辣的灼烧感。
他脸色煞白的咬着唇,哆哆嗦嗦的钻上了那个男人给他安排的马车。
原本,他是骑马来的。
如今却只能趴在马车里,像条死鱼般,回了自己的住处。
“看来娇娘说的没错,这男人就是个禽兽!”
“卑鄙龌龊,净会用一些不堪入目的手段来折磨摧残手底下的人。”
他恨得不行,又无能为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