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安宁不大确定,困惑了会儿,便也就将这事儿抛之脑后了。
眼下,还是让赵家得到报应更要紧。
她草草得洗漱了下,便回屋吹灯歇了。
明个儿江巍要带着人去县衙观刑赵海被打板子,她总要想办法做点什么才行。
赵元山跟张氏是决计不会把吞进去的钱财吐出来的。
坐等恶人良心发现,只会错失良机。
她要自己动手,给自己讨回个公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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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巍把王尚拎回家,丢去了柴房里。
回了屋,他瞬间冷下脸,怒目看着自己的随侍盛绩:“不是让你请叶老来吗?怎么带了这么个玩意儿回来?”
盛绩委屈:“叶老过府给人看诊去了,正巧这人来找叶老,属下怕耽误事儿,就……”
“叶老不在,你也该找他的徒弟过来!”
江巍厉声打断了人的辩驳。
盛绩顿时埋头不敢吱声了。
“为了查清当年的事情,我改头换面蛰伏在姜安宁身边,本就是在冒大不韪,越多身份不明的人牵扯进来,就越是不安全,你该知晓轻重!”
“叶老是自己人,知晓咱们的行事。”
一条绳上的蚂蚱,不必担心反水。
江巍眉头紧锁:“这个什么王尚,来路不明,形迹可疑……”
也不知道有没有什么不妥之处。
他长吐了一口气,眼神锋锐:“罢了,事已至此,索性就拿他当个突破口,好好查查安济坊的事儿。”
“姜安宁曾在安济坊的事情,你们就一点儿风声也没有扫听到?”
盛绩歉疚的摇了摇头:“丁点儿消息都未曾收到。”
江巍怀疑中间有人误导了他们。
他板着脸,沉声道:“你安排几个人去查查安济坊,查清关于姜安宁的记录。”
“希望能查得到吧!”
江巍语气不怎么好,心里烦躁的很。
盛绩怯声小心的问:“那要是查不到?”
“查不到?”
江巍冷笑:“那恐怕这八年来,咱们的所作所为,都在人家的眼皮子底下瞧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