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感觉到一片阴影笼罩过来时,他还来不及出声,就被人堵上了嘴巴。
‘唔唔唔’……什么东西,你们要干什么!
赵海望着面色冷沉的江巍,心中顿时浮起一层不好的预感。
他本能的想要逃跑,却被人轻松拿捏住肩膀,微微一用力,整条胳膊就被卸了下来。
唔嗯嗯!!
本应像杀猪一样的叫声,被团成一团的破烂抹布给堵回嘴里,赵海额头上瞬间多了一层豆大的汗珠,眼里满是深浓的恐惧。
怎么又来一个疯子?
赵海恐惧之余,更多的是不解。
他跟江巍似乎没仇吧?
正疑惑间,另一只手臂也被江巍咔嚓一声卸了下来。
赵海眼睛一翻,痛晕了过去。
“真是废物!”
江巍有些嫌弃的瞅了一眼赵海,从马车内置的隔层里,取出一包细长的针来。
唔嗯!唔嗯!!
细针从指缝扎了进去,十指连心的剧痛,硬生生的让赵海又疼醒过来。
他浑身颤抖,看着江巍就像是魔鬼一样,将一根又一根的针,戳进他的手指里,逃脱不得,嘶喊不得,满脸的生无可恋,恐惧绝望,泪涕横流。
‘唔唔’……饶了我吧,我没得罪你啊!大哥你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
赵海是真的懵了。
怎么想也想不出哪里得罪过江巍。
他疼得浑身打颤,裤湿一片。
马车里陡然蔓延开的尿骚味,让江巍不悦的皱起了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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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丢了针包,同人拉开了些许距离,眉眼中满是厌恶,冷淡着声音:“是什么人指使你算计姜安宁的?”
赵海面色茫然的摇了摇头。
未婚妻的钱不就是他的钱,他不过就是用些小手段,提前取用下罢了,要什么别人指使啊?江巍这疯子好莫名其妙。
江巍明显的不大相信,却也担心问多了,会打草惊蛇,索性转了话题,等赵海下了大狱再去提审也不迟。
“等下见了县令,知道要怎么说吗?”
赵海摇了摇头。
“这些伤,是你自己摔的,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
江巍眉眼冷淡的警告赵海:“不许牵扯姜安宁,懂了吗?”
赵海不懂,先是震惊,接着是暴怒。
江巍这是什么意思?
给姜安宁那贱人出头?
他眉眼间顿时戾气横生,有种当了绿王八的怒恨,将刚刚吃的所有苦头,全都记恨到了姜安宁身上。
江巍看出他的不服不忿,微微一笑,只是将人脱臼的胳膊重新接了回去:“不懂?”
又卸下来:“还是不愿意?”
赵海疼得脑子昏花,眼前一阵阵发黑,浑身都被汗水给湿透了,整个人像是从水里头捞出来的一样。
江巍也不急,语气缓缓淡淡:“你是知道的,我能力压村里人成为村正,全仰赖县令大人的信任。”
“县衙里头折磨人的法子不胜枚举,你刚刚体验到的,连十分之一都不到。”
“要是我跟县令大人言语声,让他安排人,对你每天多多照顾几回,不知道你这条贱命,能扛得住几天。”
江巍的声音,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恶鬼一样阴森、瘆人。
“我能让你过得舒坦,也能让你活得生不如死!”
赵海立马就胆怂了。
“现在想好怎么说了吗?”江巍伸手转动了下,仍旧插在赵海指尖的细针。
‘唔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