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忍师兄他,几次三番面无表情告诉他,自己惹的事自己解决掉,不要连累大家。
这一路上天魁都快被两位女施主整疯了。
打又不能打,骂也骂不得,赶吧,赶无数次也无用,好说歹说人家就不听,默默跟你后面一路掉眼泪。
天魁是真正没辙了。
玉琳琅朝母女二个招招手,让她们走上前。
俩母女颤颤握着手,迟疑着走近几步。
表面看似畏畏缩缩,实则眼底没有丝毫敬畏之意。
“你俩跟在一群出家人身后哭哭啼啼,演的是哪出?”玉琳琅最烦弯弯绕绕,开门见山直截了当问话。
母女二个慌忙跪倒在地,边呜呜哭边回答,“先前在平江府时,承蒙几位大师出手相救,我母女二人立下重誓,愿终身供奉寺庙。”
“滚。”玉琳琅声音不大却字句清晰,眼神也充满嘲讽,“你以为这是西川蛮地?寺庙还搞圣女那套?”
“世子妃你骂就骂,怎还带上我们西川?”围观的耶律歆,本在人群里瞧热闹瞧得津津有味,这会公然被点名,顿时心生不忿。
玉琳琅扫她一眼,也不搭理此人,只看向母女俩冷冷开口,“你们想搞钱搞错了地方。再不滚就将你们丢下泰湖喂鱼。”
妇人捂着脸痛哭流涕,“姑娘,你也不能这么不讲道理啊?”
玉琳琅似笑非笑望俩人,“这就不是个讲道理的地方。江湖之中,谁拳头大谁就有道理。”
妇人猛抬头,一张白生生的脸上满布凄然泪痕,“我们只是想报恩而已,小姑娘你要不要这么狠?”
小的那个也倚在她母亲身旁呜呜咽咽啜泣,“我跟我娘只是普普通通的农女,家里实在过不下去不得已才拼死逃出。若现在要将我们赶回那魔窟,当初大师们又何必救我们?倒不如让让我们当日就死在那帮歹人手里算了!”
妇人连忙磕头,哭天抢地叫嚷,“是啊是啊,你们出家人口口声声慈悲为怀,不应帮人帮到底么?”
“咋滴?救人还救出仇来了?”玉琳琅这小暴脾气已忍不住撸袖子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