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定县主吓得猪头脸失色,哆嗦着唇皮张嘴叫“殿下”。
太子眸光一紧,“玉玉玉狐,你你,别太过分了。永定,快向玉狐大人道歉!快!”
永定县主张嘴干嚎“对不起”,玉琳琅一句都听不进去。
“闭嘴,吵得要死。这种毫无诚意假惺惺的道歉,老娘不接受。”玉琳琅薅着女人的头发,迫使她昂起下巴。
“她是真心道歉么?她只是因为恐惧、害怕,所以不得已道歉。脱困的计谋而已。”
玉片抵着永定县主的喉咙,玉琳琅轻言细语表情淡淡,“我现在发现,有些人就是天生贱种,把欺软怕硬表现的明明白白清清楚楚。”
“天地昭昭日月同辉,贱种也配活在世上?”玉片划喉,略深一分,永定县主又惊又惧鸡猫子鬼叫。
太子心情不佳,再被她这尖叫一冲击脑子,怒吼一声,“闭嘴!!”
什么女人,若非看在母后疼惜她的份上,他属实不愿出面救这种蠢货。
永定县主着实被吓住,眼泪扑簌簌往下巴滚落,张着嘴,仿佛失去呼吸的鱼,艰难求存。
僵持片刻,一道丈许黑影贯穿空气横冲而来。
玉琳琅看也未看一眼,抬手轻轻一挥。
只听“铮”一声脆响,那根丈八长矛在空中“哗哗”旋转一圈,反向扑向后方。
定兴郡王快马加鞭而来,扬手牢牢抓住破空袭面的长矛。
这位身长八尺满面胡茬的黝黑壮汉,脸上露出一丝狂怒。
“玉狐大人好大威风好大能耐!”
“没你威风大,更没你能耐大。”玉琳琅轻描淡写轻松回怼,“你定兴郡王府多厉害呀,皇帝的拜把子兄弟,江山社稷有皇帝一份就有你一份。身似狗熊,脸却堪比铜墙厚实。小的拧不过,老的就该上场了。”
“我倒要看看,你定兴郡王府究竟有几把刷子,敢在老娘面前班门弄斧。是不是连你都打不过我时,还得叫你爸接着来我这露脸?你爸杠不过,那你该咋办?往上数三代,还得请祖宗出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