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这意思他三天两头宿在崔姨娘和其他女人院里?一天到头就是忙啊忙的,忙到人影都瞧不见。
自从霍老太太那边不让她登门后,感觉事事都不顺心起来。
以往在家里,那些个姨娘小妾哪个敢爬她头上撒野?如今却是个个嫌弃她背后说她小话,连一向待她和善的婆婆,现今瞧她也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了。
玉守道看她哭的伤心,不由叹气走上前,“诶呀夫人,你就是忧思多虑,所以这病才一直不见好。”
离得霍氏近了,玉守道不禁微皱了下眉。
女人身上那股暮气沉沉的药味,实在太过呛鼻,玉守道忍不住又往后退了两步,费好大劲才阻止自己以袖掩鼻。
比起院里那几个娇艳动人的小妾,苍白如鬼的霍氏,实在无法入他眼了。
妻子为那养女,把自己作到一病不起的地步,说实话玉守道自己也感觉挺意外。
可能身为男子,没妻子那般多愁善感,比起养女,玉守道其实更在意自己亲儿子的前程与未来。
只是毕竟夫妻多年,玉守道看着女人掩面啼哭,也动了几分恻隐之心,“唉锦绣啊,你就好好将养身子,莫要思虑过甚。大夫也说了,你这病还是得养着……”
“老爷,你方才那话,是何意?”
玉守道欲言又止叹了口气,“罢了,此事你不必管。”
“老爷是觉着,我现在什么事都管不着了?”
“我并非此意。”玉守道看她一眼,再度叹气,将玉琳琅在朝上的事简单叙述一遍。
“夫人,我也是一片好意,担心说了此事反倒让你忧思更重。”
“老爷你说什么?那丫头在大朝会上?就,就牵上宣平侯世子的手了?”
“那苏府,是怎么教养她的?”霍锦绣气得浑身发抖,忍不住颤着手一下下拍打自己的脸,“怎生把她教的如此不要脸不要脸不要脸?”
玉守道撇着两道八字眉,“你看看,我就说不告诉你吧?你冷静点,别这么生气,气坏身体对你有什么好处呢?”
“我怎能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