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分一转头吓了一跳,看清来人后不禁抽了抽嘴角,“作死啊小八你干啥呢?”
八两憋憋屈屈瞅了她们一眼,压低音小小声道,“姑娘说了,我和七钱只能出现在玉狐大人身边,不可以在白日里出现在姑娘身旁,更不能同她说话。”
六分笑得肚子痛,一本正经抿着嘴角,“那你鬼鬼祟祟来干啥?”
“我我……”
玉琳琅朝她招手,“过来说。”
八两赶紧爬起身跑过去,凑上前一脸严肃回禀,“姑娘,沈明耀那狗贼的事,打听妥了。”
“怎么回事。”玉琳琅坐起身精神一振。
“这沈明耀私底下有个马场,豢养了一大批爪牙。这十二个刁奴就是他养在马场的心腹打手。素来恶事做尽人神共愤。”说到此,八两都忍不住咬牙切齿。
“这狗东西表面经营那什么马场,其实私底下玩一些不入流的勾当。”
“沈明耀暗里将这马场打造成一个纯天然骑射乐园。所用的活动靶子皆是那些楚奴。”
“什么!”玉琳琅面色震怒不已。
八两紧紧握住拳,“这马场其实就是京中那些贵人们,暗地消遣娱乐的场所。呵,说来也讽刺,那些表面上礼义廉耻仁义道德高官厚禄加身之人,个个在马场内玩的花。”
“半个月前,平西将军府长子胡向佰,合庆侯府栾飞昊与几名富家公子分别看上马场内一些身姿娇美的楚奴女。沈明耀大手一挥把这些楚奴送给那些公子了。但其中一名楚奴,私下与马场内一名小厮相识相爱,便不愿意委身他人。”
“富家公子虽未强求,但却扫兴而归。当晚,这沈明耀为教训那不听话的女奴,将她打发给那些马场打手。”
八两说至此难掩愤恨怒意,“那些人将她折辱致死。沈明耀还派人将女奴尸体扔去小厮家,以作警示。”
玉琳琅大怒,“竟有此事。”
算算日子,前朝泯灭至今已有二十年之久,如今这些所谓的楚奴,其实都是大齐自己的子民百姓。
沈明耀弄出这等毫无人性的娱乐场,当真该死。
而他手下那群狗腿打手,亦绝不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