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现在就扣着王要贵继续审问?”
“那你们说,他和这个凶徒二之间,会不会有什么关联?”
玉琳琅也有点想不明白,摇摇头,“不太确定。”
“但是这个凶徒二,应该是个追求仪式感的犯罪者。”
“啊,啥意思?”
“根据风月楼里众人口供,可以看出,那位同安伯府六姑娘沈晴儿,死在葛大姑娘前面。”
“她还被人装了箱,算好时间与漂流方向。”
“我猜,如果没有这个王要贵刚好出现在花园,打乱了他的计划。那这第二位死者,侍郎府的葛大姑娘,怕是也要被装箱子漂出去的。”
“这就是凶徒二的仪式感。”
众人听她此言,不由皆打了个寒颤。
啥仪式感不仪式感的,听上去真挺膈应人的!
赤兔负着手在众人面前踱来踱去,“狐狐你说的可能是对的。”
“那就是说,王要贵跟目前这两桩案子瓜葛不大,反倒很可能是三年前那桩水鬼勾魂案的始作俑者。”
“大人,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魏玲睁大一对求知若渴的眼睛,望向玉琳琅与赤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