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若把尸体装箱,通过那扁平沟渠就颇为费劲了。
“这凶手莫不是有什么恶趣味?杀都杀了,还把人塞进箱中,一样都是顺水漂,多此一举作甚?”
“大人,两名女死者莫非都是从这排水渠飘出去的?”小鼓自告奋勇,“要不我带俩人下去搜搜?看有无什么发现。”
玉琳琅望着沟渠半晌,“也好。”
小鼓带人跳下排水渠,玉琳琅和赤兔在池塘边又仔细搜了搜,最终除了一些被压倒的草木,终是一无所获。
待回到青牛他们身边,何千越派人去请的花匠已经到了。
玉琳琅正跟其他人说起,现场有被清理过的痕迹,瞧见花匠便招手让他近前。
花匠是位四五十岁的农民大叔,样貌老实巴交,胆怯之下不敢抬头看人。
玉琳琅冲他善意一笑,“你不用紧张,我们只是遵照惯例问你几个问题,实话实说即可。”
“小的明白。”花匠连连拱手,“大人请问。”
“初六到初八三天,你有打理过花园么?”
“有啊。小人每天都会来这,瞧见一些长歪的树木都会及时修剪。还要搬一些名贵花卉盆栽,去园子里照照太阳。”
“那六七八三日,你可发现园内有何异常?”
“嗐,七号八号小的还真有几分印象。初六晚上下雨,七号一早我去看时,园里有一小丛花木被雨水打坏了。”
“全都蔫头耷脑横七竖八歪在地里,可把我气坏了。”
“我当时翻了好久土,才把那些花草重新布置一番,岂料明天过来一瞧,那土好像有被人翻动过的迹象。”
“翻土的人简直胡来,他根本不晓得草木属性。有些花草不能乱七八糟全埋一起,结果我那日一看……”
“我种的好好的花草,又蔫搭搭全倒下了!!这可把我气坏了。我问好多人,才知七号那天晚上,王管事侄子王要贵那小子,喝醉醺醺的跑后园子撒酒疯,是他,压垮我那些花花草草的。”
“事后那小子怕我追究,又给我胡乱埋了埋,所以把我那些花草都埋的乱七八糟,死了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