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名仆人捧起掉落在地的箭头,小跑至红裙女人面前,卑躬屈膝高举双手。
红裙女人提着马鞭冷冷蔑视断裂半截的箭头,声音里透着几分凉,“是谁,给本县主自己站出来,磕头求饶还能放你一马。别等我自己查出来,你便毫无退路可言!”
“县主,怎么回事。”几名华服公子同时驱马上前询问。
其中一名面貌清秀白衣无尘的年轻公子忍不住哈哈笑道,“永定,你不说你箭无虚发么?这不也没射中嘛。”
永定县主面露薄怒,“是有人故意阻拦于我!”
“哦?何人竟如此大胆,敢阻拦永定县主放出去的箭。”白衣公子满面好奇。
仆从们环视一圈跟着主子呵斥怒骂,“何方狗贼,无胆匪类,敢做不敢当么?出来受死。”
排队群众们纷纷往后退,哪敢招惹永定县主这般的权贵人家。
事实上玉琳琅也没想牵连他人。
她从驴车上跳下,晃着纨绔天下第一的折扇,大大方方走过去。
折扇一掀,当空飞过一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啪啪啪啪”滑过在场几个刁奴面前。
一连几个大耳巴子,打的那群仆从们愣头愣脑呆立当场。
纨绔折扇飞回玉狐大人手中。
众人只见一位素衫青衣长身玉立,面容平平无奇的年轻公子,笑眯眯立在他们面前,眼里却一片冷光。
玉狐大人出声讥讽:“让我瞧瞧,是哪家二狗子没关好,无端放出来咬人。”
白衣公子沈明耀吃惊张大嘴,“你是何人?”
这是哪蹦出来的傻叉江湖人,竟敢在上京西城门口,故意挑衅永定县主。
“就你?还不配问小爷名讳。”
永定县主一张脸气的发青,“你可知本县主是何人?你竟敢当街这般折辱本县主!守城士兵何在?”
众人皆知永定县主动了真怒,排队的小老百姓们立刻抱上娃推着车,躲得远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