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充其量只是条舔狗投毒者,并非主谋。”
舔狗?
众人听到一个新名词,默默看向玉狐大人,眼里写着求知两字。
“小甲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厨工,他会下毒么?不会。他要先向制毒大师取毒药,然后再去投。”
玉琳琅挥挥手上的口供册,“根据你们的口供综合来看,小甲跪舔的人是谁,很清晰明朗了。”
“娟姐儿最近很得班主喜爱,让他和良生搭戏,摆明了是要捧她上位。”玉琳琅背着口供,看向面色发红的佩戈,“这是佩戈说的。”
“樱子的口供是,娟姐儿那个人倒也不坏,就是平时为人倨傲了些。尤其自从小红姐嗓子不舒服后,娟姐儿就成了祝家班最火的花旦。”
“良生则是哭唧唧说,小红姐人最好了,平时我们配戏配的不好,被班主打骂,都是小红姐给我们送药的。小红姐是世上最好的人,她对谁都好好。上回厨工小甲被娟姐儿抽了几下,也是小红姐去安抚他,还给他炖了汤。”
良生面色发红看向玉琳琅,绞了绞手中丝帕可怜兮兮小小声道,“人家哪有哭唧唧啦。”
小红姐面色微微发白,“就凭这些证词,大人认为是我指使小甲投毒害死娟姐儿?大人说这么多也就是推测是么?”
“是推测,小甲已经把所有事都揽到自己身上了小红姑娘。我现在说这些,也并非要追你的责。”
事实确实没证据,随着小甲与大个相继死去,这一切似乎也烟消云散了。
除非制毒人肯作证,但……
玉琳琅看了眼躺在小马身边闭眼假寐,至此都不做一声的男人,敛眸冷笑。
这位制毒人八成是个疯子,他不可能为任何人作证。
“戏班口供上说,那日上船,小红姐说她的猫不见了,于是戏班中人就在二层船舱找了个遍,期间还去扣了娟姐儿房门。”
戏班一众人闻声都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