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枉费玉姑娘这当老师的,呕心沥血指点我,总算不是白教。”
俩人对视一眼,笑了。
莺儿进来奉茶,冲玉琳琅甜甜一笑,随即退了出去。
“对了。”许冬兰走去床榻边,从小几上取来一封粉色小笺递给玉琳琅,“不知玉姑娘明日午时可有空闲,能否陪我一同前去映月湖参加个梅会。”
“可能需要占用玉姑娘一整日时间了,晚上还有个品梅小宴。吹吹湖风品一下梅饼与鲜鱼。”许冬兰笑盈盈看向玉琳琅,“玉姑娘可愿一同前往?”
玉琳琅悠然一笑眸光深深,“既是美人相邀,哪有不应之理?”
又与许冬兰说了会话,眼看天色不早,玉琳琅起身告辞,雇车回了世子别苑。
她这边刚洗漱完坐下,窗格微微一动,魏玲就跟条死咸鱼似的蹦了进来。
这人瘫在她靠窗锦榻上,仿佛被毒打一整日,浑身都动不了一丝。
九斤抿抿唇压下笑,给魏大人奉完茶便退了出去。
玉琳琅瞥她一眼,“如何?”
“什么如何啊,我今日东奔西走一整天。我跟你说打架都没这么累过。”魏玲翻身坐起,一口把茶水闷了,杯子重重扔在桌上。
“我们找到书院时,洪娘子居然溜了。在官道上把人给截住的!一开始她什么都不敢说啊,连番逼问才开的口。”
“那陶姑娘名唤陶雨荷,两年前死于山坡滑落意外。玉小姐,你知道她怎么死的么?官衙仵作查验,她就是死于失血过多!”
“你说这巧不巧的?我们立刻拉上洪娘子去她家。”
“结果那院子就是租的,周围邻居只知道那陶小姐来自五壶县,父亲很关怀她,特意在魏州府给她租了院子,每逢陶小姐放旬假,陶父都会前来与之团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