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她揪着软塌下去的何碧月还要再问时,一侧李虞的房门开了。
她满脸怒意站在门口,盯着玉琳琅冷声道,“玉小姐你莫太过分。这两日我们一直规规矩矩尽量避着你走了,还想如何?”
“若真把我们逼急了,大不了撕破脸一纸诉状告到你父亲玉刺史那里,大家干脆都别做人。”李虞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全魏州府扬名的玉小姐,被人指着鼻子骂欺凌同窗,会是何等狼狈之态。”
“哦,这是狗急了要跳墙?”玉琳琅一手揪起何碧月,挑眉轻笑,“何小姐也想如此?”
何碧月摇头摇头猛摇头,哭得小脸跟个花猫似的,“玉姑娘你放过我吧,我发誓再也不敢招惹你的。”
那晚玉琳琅如何修理玉翩翩,她仍旧历历在目,哪还敢跟她再对上,难道不怕被剪光头发当尼姑?
“无趣。”玉琳琅轻轻一推,松开扣住何碧月的手,将掌中香囊扬手一晃,“我只是问问何小姐可否见过此香囊,你二人反应如此之大,是其中有何古怪?”
李虞站在门口脸色十分难看,“并无见过!玉姑娘这么会断案,当知没有证据,不能随意污蔑他人。”
“何碧月,还不回房?”李虞说完直接转身进了房间,砰然摔上门。
何碧月浑身发颤起身,赶紧连滚带爬滚进屋关门。
许冬兰眸色淡淡望着两扇合拢紧闭的木门,徐徐转眸刚巧对上玉琳琅投来的视线。
后者浅浅一笑,“玉姑娘,还请不吝赐教。”
“许小姐请进。”
二人就针法技艺问题探讨不下一个时辰。
期间,玉琳琅还花钱请粗使丫鬟给她们去膳堂打了些饭菜,随便吃了些。
直至夜色渐深,许冬兰这才笑着起身告辞离去。
来时细雨纷飞,走时雨势渐大,好在许冬兰就住隔壁槐花院,走过去也没几步路。
玉琳琅将许冬兰送至小院门口,后者笑着请她留步。
“看这雨势,夜里估计会下的更大,玉姑娘记得锁紧窗户,切莫着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