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了早饭,一大早就被俞三郎派出去的长山回来悄咪咪的跟俞三郎禀报,许家出事儿了。
“说许家家老爷喝多晚上去小妾屋里,不小心掉河里了,泡了半宿才让人找着。”
“早上许家大爷二爷两兄弟练手的时候,许大爷不小心给许二爷脑袋打破了,然后许大爷去扶弟弟的时候,兵器架倒了也砸了脑袋。”
俞三郎先是一惊,然后嘴角不受控制的向上翘,听到最后忍不住笑出了声。
“还有呢,许家那位六小姐,早上叫鸟拉了一头屎,跑的时候崴了脚,脸扎玫瑰丛上了。”长河一脸的幸灾乐祸。
这许家父子女可真是倒了大霉了,长河看着主子笑,忍不住也跟着笑。
他早就听安北庄上的人说,自家小姐是个福星,凡事都能转危为安大吉大利。
这许家昨天才得罪小姐和老爷,今儿可不就倒霉了么。
俞三郎迫不及待的想去跟女儿分享这些好消息。
不过想到女儿吃完饭就被安和帝还有谭家那几个拉去聊那个什么胶的事儿,心里有点不爽。
明明是一家出行,现在都没带妻子和女儿一起出过门呢。
亏他来时还带了自己所有的私房钱,想着给妻女各自买个项圈和发冠的。
红豆这孩子对头面和其他首饰都不爱,唯独喜欢项圈,之前谭白鹿曾送过三个项圈,她轮着班的戴。
几年过去,红豆身量渐长,那项圈便瞧着有些小了。
俞三郎便想着在州县找好的银楼给她买个新的。
昨儿在上街,他瞧着那些富贵人家的小姐太太都弄个镶宝石的金丝发冠,戴着轻巧又好看,俞三郎打算给妻子买两个换着戴。
结果现在妻子不肯出门,只想躲在屋里烧香,祈求儿子考试顺利,女儿又叫安和帝和那三个拉走。
俞三郎独自一个些微有些失落。
这皇帝是没什么正事儿么?都遇险了,怎么一点都不着急呢?
俞三郎嘟囔了一句,无可奈何的去后院找妻子了,既然要烧香,那莫不如去城外的寺庙里烧,顺便游玩一圈。
俞红豆这边没再说橡胶,而是说到出海商贸,本来这事儿跟她无关,但似乎谭蒙骜想要她入一股,便把她也带上了。
海上风险大,利益更大,俞红豆知道,要说不心动那是假话。
可她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论从资金还是资历上讲,她都不够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