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尊夫人,您怎么又回来了?”
沈南葵来不及解释,冲着张琼思道:“琼思,张家的护院功夫比之廉奇几人如何?”
张琼思摇头,“廉奇是从军中出来的,郑氏兄弟的武功又是蔡岭指点过的,我家的护院自是不能与之相比。”
“好,”沈南葵随手指了一人,“你立即策马赶回州城报信,带援兵过来,不得耽误!”
那名张家护院有些迟疑,看了一眼张琼思,“属下的职责是保卫姑娘的安全,如今山匪来袭,顾夫人何必身陷险地,不如速速带着我家姑娘一同回城,再找官府驰援。”
沈南葵还没答话,张琼思先瞪了他一眼。
厉声呵斥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说这种话,且不说山匪袭来,我们这么多人能不能逃得掉都是问题,我与顾夫身为官眷,如今眼见桃源镇百姓有难,怎能弃之不管?啰嗦什么,还不快去送信!”
护院这才抱拳应了。
耿大娘这时也从乡亲们口中听说了山匪进镇子的事,忙道:“州尊夫人,桃源镇三面环山,进出镇子只有两处出口,但我还知道一条小道,能够绕开这两处出口离开镇子。”
“那就劳烦耿大娘指路。”
送信的人走后,刚才离开的乡亲们又全都涌回耿家的院子,惊惶不安地挤在门边,伸头看着外面的动静。
沈南葵见有一老者倒在地上,忙叫人过去把他扶起。
那老者站起来后,便一直喃喃说:“抓人了……这群强盗来桃源镇抓人了……”
沈南葵叫荷华给他倒了一碗茶,看见出去打探消息的郑辉回来了,忙问:“外面是何情形?”
郑辉皱眉道:“来的人不少,光我看见的就有十来个,个个都配了兵器,正在挨家挨户抓女人和孩子。”
“他们绑票妇孺,这是想做什么,难不成是想问全镇子的人要赎金?这也太无法无天了吧!”张琼思十分不解。
沈南葵摇了摇头,“这群人是亡命之徒,不可按常理推断。”
耿大娘忽然十分焦急起来,冲着不断逃进来的乡亲问道:“是那孽障回来了吗?”
却没人有功夫理她,大家都在忧心外面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