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飞双道:“你先前说过,你我同为阿岭的朋友,也算是自己人,这话你还认不认?”
沈南葵道:“只要你不再对我做什么,我就认。”
金飞双爽然一笑,“好,这下既然说开了,那咱们也算打过交道了,我想求你帮我劝劝阿岭,如若成功,便算我欠你一个人情。”
“你与蔡先生怎么了?”
“阿岭要赶我回东海。”
金飞双叹了口气,原本神采奕奕的脸,瞬时黯淡了下来。
“呃……”沈南葵顿了顿才说,“可腿长在你自己身上,况且你又会易容术,你不想走,谁能强迫得了你?”
金飞双一脸苦恼,“话是这样说,可我一旦易了容,就不能在阿岭身边出现,那我留在永州还有什么意义,但我一旦露面,他就对我刀剑相逼,我哪里打得过他?”
她翻起衣袖,露出刚刚结痂的一道剑伤给她看。
“阿岭他……这回是动真格了。”
心上人对自己刀剑相向,毫不留情,所以,她哪里还有闲心去吃沈南葵的醋?
现在她只盼着,能叫阿岭别生她的气,别撵她走就是了。
沈南葵看着她手臂上那道狰狞的剑伤,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了。
金飞双接着道:“沈南葵,就算你跟阿岭之间真的没什么,可你在他心里,终究是不同的,你若开口,他必然是肯听进去的,再说你与我已经一笑泯恩仇,他便不该再为上次的事向我发难,是不是这般道理?”
沈南葵点头,“的确如此。”
“那不帮不帮我?”
沈南葵想了想说:“我可以劝一劝蔡先生,但你们之间的嫌隙,似乎并不只有这一条,他到底能不能原谅你,我就不能保证了。”
见她答应,金飞双松了一口气。
“无妨无妨,只要能叫他先别撵我走,别的事都可以日后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