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山见她难得有兴致,铆足了劲想逗她一笑,竟在院里翻起了跟头。
沈南葵摇头说:“你的伤才好,也不怕扯着伤口疼?”
钟山嘿嘿一笑,“姑娘放心,小人一点儿也不疼!”
“当真不疼?”
荷华忽然伸手按了按他的伤处。
钟山疼得“哎哟”一声,“荷华,我哄姑娘开心,你这是做什么?”
荷华道:“姑娘担心你的伤势,我是帮姑娘看看,你到底好了没有,来,再让我检查检查!”
“揭人不揭短,你怎能这样?”
“是你说不疼的!”
两人在院子里追着跑,沈南葵笑着摇了摇头,“好了,日头晒,你们别累着。”
钟山看见沈南葵的笑容,高兴地道:“姑娘终于笑了!”
时隔多日,荷华再看见她的笑容,也没忍住心中一酸,喃喃道:“太好了。”
下午李郎中过来,把完脉后,这几日一直未曾解开的眉头,也终于舒展开了。
他眼神中难掩喜色,“太好了,沈姑娘这是熬过去了,都好好的,也不枉这一番周密的安排……”
“都好好的?”荷华有些疑惑。
“哦,没事,总之如今已无大碍了。”李郎中打了个哈哈圆过去。
随即他看向沈南葵,对她这些天所遭受的无妄之灾感到于心不忍,他思虑再三,还是开口问道:“沈姑娘,你以往可曾遭遇过什么重大变故?”
“您为何这样问?”沈南葵面露不解。
李郎中笑了笑,“沈姑娘,你这回病势凶险,可原因却并不只在这一次,也就是说,单是小产与和离,不足以让你病得如此险象环生,几欲不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