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猜到一定有事发生,车夫一回来,我便立刻过来找你,你无事就好。”
顾逸川牵起她的手,“让你担心了。”
沈南葵笑着摇头,“不早了,我们快些出城去吧。”
两人走在路上,沈南葵心里却总像是有什么念头一闪而过,但她却没有抓住。
她摇了摇头,没有深想。
自从回到沈家,她便一直多思多想,说不定是自己想多了。
出京城之后,马车一路往沧县行去。
临近下午,几人在途中休整,车夫牵着马去喂水喂食,沈南葵和顾逸川也来到一棵大树下休息。
两人吃了些干粮,又见车夫还在忙着,便不急于走。
沈南葵索性从车上取了一个条形的木盒下来,盒子打开,里面是一支形制古朴的短笛,笛身为紫竹所做,上面不带一丝花纹,只在首端系了一条小巧的青色穗子。
沈南葵抚摸着短笛,眼中暗含追思。
她叹了一口气道:“这原是我儿时的爱物,我小时候除了读书,便唯爱吹笛,父亲和母亲不善音律,没法教我,我的笛子是堂姐教的,堂姐精通乐器,我们时常一同合奏,但在我及笄之前,堂姐就嫁人了,过了没多久,沈平婉也回来了,我便再也没碰过这笛子。”
哪怕她已不再吹奏,只偶尔拿出来擦拭一番,但沈平婉知道这支短笛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