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新闻没,有一批枫叶金币失窃了,目前还没被追回。”
“看了。首脑卡巴涅被抓,并且拒不合作,他在等手下的人救他。”
电话对面传来点烟的声音。
停顿了片刻后,白毛继续道,“卡巴涅自信手下一定会救自己,因为整个团伙只有他才知道那笔货下落。很老的套路。怎么,你是打算掺和进去?”
陆仁,“......”
要不要这么强。他的推理都被琴酒说了。
“别去送死。警视厅虽然都是群酒囊饭袋,你的实力足够应付。但那群意呆利废物会拖后腿。”
“我没想着劫狱,什么年代还整那一出。我是找到了枫叶金币的具体下落。卡巴涅留有一张藏宝图,正巧在我手里,正巧还被我破解了。”
陆仁抓过放在桌子上的仿造图,毫不心虚。
“可以,那辛苦你了。”,琴酒不疑有他,格兰菲迪有这个实力。
“不辛苦,我准备让你去。”
“......”,白毛沉默片刻,声音冷了几分,“理由。”
“银行这边事,我要忙。那笔货我一个人也处理不了,那可是一万五千枚。”
“我这边也有事,脱不开身。你找几个外围去取。”
“价值几亿的货,外围靠不住。你那的事要不急的话,先来搞这个。避免意外发生。”
“......”
白毛在炸新干线和取金币之间权衡片刻。
最终决定同意陆仁提议。
取金币风险明显要小。
新干线又不是非炸不可,他也不是什么炸弹狂人。
只是东京分部这边,最近需要大量资金。正规路子来钱慢,白毛才打算通过敲诈诈骗抢劫之类的搞钱。
组织本部是不缺钱的,分部这边其实也不缺钱。
只是这边如果不提前采取行动,那以后肯定会缺。
琴酒是在未雨绸缪。
只有搞足了钱,才能清理组织内部的垃圾。
总有的人,年龄大了。
就不知道自己是谁。开始肆意干涉东京酒厂的事务。
皮斯科,酒厂元老,财经界的“大人物”。
东京分部这边的资金,基本上全依仗他旗下的产业。
自认为组织不能动他,近几年行事愈发肆无忌惮。
现在想来,格兰菲迪过来洗地,未尝不是那位大人的意思。
敲山震虎。
但结果......
皮斯科暂时性的收敛。
代价是格兰菲迪的双亲,一位遗传学,一位病理学专家,死于“意外”。
好一个意外。
琴酒不相信意外,所有的偶然,背后都是必然。
这是皮斯科的报复。
他的义子爱尔兰被指办事不利,被格兰菲迪宰了。
也是格兰菲迪在这边杀的第一个酒名干部。
丧亲之痛,以血还血。
这起意外背后的真相,格兰菲迪肯定也晓得。
但没办法,现在杀了皮斯科,会损害组织利益。他明白,格兰菲迪也明白。
唯有努力搞钱,不断的努力。
就快了,再等等。只要钱到位。
白毛眼神一寒,把烟掐灭。
“这事交给我。你再忍忍,马上就好。到时候一切如你所愿。”
ps:Glenfiddich实在是太长了,有水字数的嫌疑,所以以后简写成Glen。这样肯定不对,就当作者个人设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