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绝颜低头示弱,“多谢父君费心,回头我再亲自登门谢过长兄。”
冠燚急忙说:“不可,我本是私下里借用,切不可声张,你默默地受用就是了,一切有为父在,我看谁敢微词。”
绯绝颜起身想扶老父亲坐下,不料自己一下床腿却软的很,一下子又坐回来。
“父君,我这是成是败了?”绯绝颜有些疑惑地问。
冠燚不耐烦地说:“废话,若是不成你还能有命在这儿气我呀?”
绯绝颜说:“那为何我如此虚弱,好像浑身使不上力气。”
冠燚说:“强俢二重那是闹着玩的吗?我当日也是斗胆一试,你一去就几个月进去,为父不敢离开寸步为你护法,见你面色时好时坏,我的心都跟着七上八下。后来见金光从你体内散出,为父这才确信你成了。只是在法境之中的涅盘对身体反而消耗更大,要好好恢复体力才行。”
钿容拿了补汤回来在门口眼泪汪汪的,“大祭司您可回来了,您可知大长老和奴婢守着您数月,大长老寸步不离,奴婢送来餐点,大长老都不怎么动的,奴婢担心死了,生怕……生怕”
绯绝颜满不在乎:“怕什么呀,我不是说了,我有个万一,我的东西你们可以另择新主,东西也平分。”心中却有些不忍,这钿容跟自己日子最久,也最贴心,当真是担心的。而自己的老父亲竟然就这么不眠不休地守着自己几个月,看着他陷下去的面容和眼窝,若不是千百年的修为护体,早就撑不住了。
绯绝颜悠悠地说:“我知道你们担心我,可是你看你们自己也很憔悴,不如这段日子大家都修养一下,不然没等我怎么样,我就得先照顾你们了。”
冠燚不太